Gipsy Danger Copilot✔
下辈子也不看be，别问了
不是圣人，也不是恶棍
人生无常，别太当真
【口条】Dancing With Me（下）
今天和 @染烟 老师又搞了很多非常变态的东西，是那种绝对不可以外传，不然我明天就被挂上东方明珠的变态程度
但我真的好快乐哦，变态使我快乐
今天理了一下发现搞口条已经写了九万字了，那等我凑齐十二万就出个本吧！（不要信）
warning：现代AU，双大学生设定，有年龄操作/节奏白痴！刘启X数学天才！李一一/非常OOC，非常OOC，非常OOC，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人物崩坏，地摊文学/角色属于电影，OOC属于我，可以骂我，请勿上升任何
summary：I'll grab your hand, ask you to dance. In the middle of the stre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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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要成为朋友总是很容易的，刘启和李一一就这样因为一堂课莫名其妙熟络了起来，顺便还捎上了刘启的室友——Tim。一个学霸和两个伪学渣突然组成了牢固的友谊三人组，共同出没在校园的每个角落。
当然李一一绝大部分课余时间并没有抓着刘启一起跳舞，那也太变态了，尤其还是两个大男生。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借着自己长得显小，混在新生堆里摸进大一宿舍楼，躺到刘启的懒人沙发上读书或是玩电脑游戏，要么就是趴在刘启的床上做作业，碰到头疼的问题就随手抓对方藏在枕头底下的杂志来打草稿。
“操你，李长条，别他妈动我的杂志。”刘启翘着腿和Tim打联机，甚至都不用抬头就知道那个小卷毛在自己床上干什么，他举高手冲着对方比了个中指。“有好几本还是绝版货呢，你要是把草稿打到人脸上我和你没完。”
“我这是在帮你戒断青春期综合征你懂吗刘启，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恩将仇报，真不是个东西。”李一一根本不理他的威胁，行云流水般写下最后一个数字，翻过身，四仰八叉地躺倒，“你都十九岁了，能不能有点出息，不要再对着杂志撸了，好歹找点动态的行吗？”
刘启冷哼一声：“嘁，你个书呆子还跟我起讨论资源来了？你能有我多？”
“我们聪明人都是重质不重量的，要科学取舍，你懂个屁。”
“意思就是你没看过多少呗，早说啊，哥把硬盘借给你。”
“啧，拉倒吧，你硬盘里那些我都看不上。”李一一语气里的不屑都快溢出来了。
刘启把椅子推了推，抬头看向躺在自己床上作威作福的人：“你怎么知道我硬盘里有哪些？你偷窥啊？李长条你变不变态？”
“谁要偷窥你啊？！”李一一顺手把杂志拍到刘启头上，“就从你枕头底下这些杂志，你硬盘里会存谁的作品我闭着眼睛都能猜到，还要偷窥？”
“我不信，你说有谁？”刘启呛他。
“第二十四页，二十七页，和三十六页。”李一一趴在床沿朝刘启眨眨眼，“你自己翻，说错了我欠你三顿饭。”
刘启把杂志捡起来，翻到李一一所说的页数，啧啧称奇：“靠，李长条可以啊你，这都猜得到？”
“好好学数学，你也行，逻辑思维和推算能力是可以通过练习得到提高的，虽然你先天条件有限制，可是还有机会努力啊。”李一一推了推眼镜，半边嘴角勾起来笑。
“……你他妈损我呢是吧李长条？”刘启站起身，他个子高，一伸手就能揪住床上那人的后领，两个人推推搡搡地打成一团。
Tim本来正硬拖着刘启陪自己带妹打游戏，结果一转头刘启就和李一一玩儿去了，半路撂挑害得他根本无法孤独carry，没一会儿就被推平了基地。小白毛无奈地叹口气，摘下耳机，提醒一下背后两个现在加起来都没有三岁的人：“我说李长条，你来这儿不是为了教刘启数拍子的吗？你到底教会了没啊？你们那跳舞课可是要考试的大哥们，三分呢！三分！高数加起来也就六分！不要的分数可以给我啊别浪费！”
刘启和李一一停下打闹，同时回过头看了Tim一眼，看得他背脊发凉。
小学霸眉头一挑，冲人比了个OK的手势：“放心，我已经找到方法让刘启学会数拍子了。”
“只不过和数学没啥关系。”刘启迅速补充。
李一一抓起枕头就往对方脸上砸：“……刘启！就你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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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刘启说的没错，虽然李一一想到了办法让他能踩准节拍，但确实和数学没有一毛钱关系。
如果再给李一一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一定会回到周四的晚上，掐死那个说要教刘启数数的自己。
这段时间以来，只要一有空，李一一就会按着刘启的头，在他的耳机里循环播放老师课上放过的那首歌。
这首歌很快登上了李一一歌单播放榜的头名，翻来覆去播了少说八百遍。弄得小学霸现在一听到熟悉的前奏就忍不住想翻白眼，连晚上睡觉都在用唱歌的调子说梦话。
但即使如此，刘启还是数不准节拍，只要没有李一一的提醒，他就会在五秒之内把四分之三拍数成八分之七拍。
李一一试过无数种方法，听表数秒，节拍器，甚至还列了十多个微积分方程用来求极限，以此向刘启说明面对不同旋律的音乐要如何科学地计算节拍落点。
刘启给出了每个方程的完美解，小学霸一看，这人还有救，赶紧把自己右边耳机摘下来塞进对方耳朵里，认真指挥道：“刘启你记着我给你的方程啊，快到极限的时候就踩拍子，听见了没？”
“听见了。”刘启应得飞快，一脚下去，踩在了李一一新买的LeBron 16上。
李一一痛心疾首，他曾经以为，这个世界上妨碍人类感悟数学之美的，主要是复变函数和微分几何，但他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人高数能考到A，却连数数都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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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刘启，听好了，跟着我数。”李一一戴着单边耳机，把指尖搭到刘启大腿上，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敲打，嘴里念道：“一二三，二二三。”
刘启老老实实跟着念：“一二三，二二三。”
李一一点点头：“好，现在我不念了，你记着这个节奏继续念，不要停。”
“噢。”刘启应了一声，“一二三，二二三。”
刚念到第三小节，李一一的屏幕上突然弹出个新邮件提示框，寄件人那儿赫然是他导师的名字，小学霸赶紧用脚尖一点地面，转回去认真回复邮件。只是随着他的手从刘启腿上移开，这位天生的节奏白痴立刻又开始找不着拍子在哪儿了。
“一……一二三，呃，四？好像不对啊，哎李长条，这歌到底有四拍没有？”
“……这是四分之三拍的歌，你说有没有四拍？”李一一翻了个白眼。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啊。”刘启理直气壮。
李一一绝望了，他扯掉刘启的耳机，拖着椅子凑到人跟前，鼻尖几乎都要和对方的抵到一块儿去：“我说刘启，你刚才不是数的挺好的吗？怎么一下又跑偏了？”
“因为刚才你在我腿上打拍子。”刘启也不躲，就这么直直地看回去，倒是把李一一给盯得有点不好意思。
小学霸缩回去，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所以我只要打拍子，你就能踩准是吗？”
“应该是吧，我也没试过。”刘启耸耸肩，“不过跳舞的时候，你要怎么给我打拍子？”
“这个好说。”李一一摘下耳机，点开电脑播放器，音箱里很快流淌出熟悉的乐曲，他踢了一脚刘启的小腿肚，冲人伸出手，“跳一次不就知道了？记得别松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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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李一一用一种非常不数学的原始方法教会了刘启踩节奏——用手指挠他的掌心。这办法听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难，因为他们的舞蹈动作并不是全程都牵着手的，一旦松开了手，刘启就有很大的可能会数错拍，不是李一一转完三圈回到正面刘启还在踢腿，就是李一一根本一圈都还没转完，刘启已经开始摆起了ending pose。
为了能拿到这要命的三分，李一一待在刘启寝室的时间越来越多，多到有些时候Tim都怀疑学校给自己配的其实是三人寝。终于有一天，眼瞅着他们两个在自己面前上演花式踩脚大战的小白毛看不下去了，放弃自己珍贵的带妹上分时间，给两个死心眼好好上了一堂课。
“兄弟，你们两个也太实诚了吧？”Tim长长叹了一口气，“既然松开手就跳不好，那就别松啊。拉着手转圈不行吗？能有多难啊？”
“……你这个想法很有建设性。”李一一夸他。
“……建设个屁！”Tim白眼都翻到头疼，“我看你们两个傻X就是从来没泡过妞，拉姑娘手得用什么招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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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一一本月月内第五次留宿在刘启宿舍的第二天早上，Tim趁着小学霸出门上课，偷偷摸摸从被子里钻出个脑袋，拍拍床沿喊刘启的名字：“嘿，兄弟，你准备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我为什么要请你吃饭？”刘启一头雾水。
“操，刘启你不能这样过河拆桥啊。兄弟我好不容易帮你出主意追人，现在人都跟你睡一张床了，你就一点都不对我这个媒人表示表示？”Tim很生气。
“你发什么神经。”刘启眉头皱成一团，“你帮我追谁了？谁跟我睡一张床了？”
“李长条啊！”Tim一拍桌子，“我跟你说，你不要解释，我是过来人，我都看在眼里了——你和李长条，你们俩绝对在谈恋爱，要不是我把头砍下来给你当凳子坐。”
刘启从笔筒里抽出美工刀递过去：“行，那你砍吧。我们没在谈恋爱。”
“不可能。”Tim梗着脖子，“你们就是没在谈恋爱，那你肯定也在追李长条。”
刘启都给气笑了：“我操，Tim你是不是寡疯了啊，怎么看谁谁一对儿呢？怎么回事儿？眼疾还是脑疾啊？”
Tim一咕噜从床上坐起身，义愤填膺：“刘启你少来啊，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不能侮辱我的情商。大前天你和李长条练舞，他踩你的AJ，你一声不吭。前天你和李长条练舞，他踩你的椰子，你也一声不吭。昨天你和李长条练舞，他踩你的AF1，你还一声不吭。你知道这什么意思吗？”
“……有什么意思？”刘启拿眼皮翻他，“练个舞踩脚不是很正常，能有什么意思。”
“对男人来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能踩自己的鞋，一个是老妈，一个是老婆。”Tim苦口婆心，“你自己说吧，李长条算哪个。”
刘启还在愣呢，Tim又接了一句：“你要说李长条是你妈也行，我录个音，今晚我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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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当然是Tim既没骗到饭，还失去了一位稳定的带妹上分好队友。
当天晚上李一一带着电脑又来了刘启寝室，还在问怎么Tim自己玩儿游戏都不叫刘启一块儿了。小白毛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刘启赶紧一个滑步过去捂住了对方的嘴，扭过头咬牙切齿地对李一一解释道：“他打得没我还，怕我抢他妞，所以不让我带了。”
“幼稚。”李一一给出结论，然后爬上刘启的专属沙发，打开电脑，拍拍身边的空位，“哎对了刘启，我今天steam上新买一个恐怖游戏，可以联机的，你要不要也买一个跟我一起？”
“噢，就来。”刘启转头去拿电脑，还没忘记回头瞪Tim一眼，警告对方别胡说八道。
“嘁。”Tim哼了一声，关掉游戏，小声嘀咕，“看个国产鬼片都吓得做噩梦，还敢陪李长条玩恐怖游戏，刘户口你丫就装吧，我看你就是个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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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夏末到冬初，时间过得飞快，唯一不变的东西大概只有永远也做不完的作业和永远都划不准的考试重点。悠闲的日子随着漂亮姑娘的短裙和吊带一同远去，在迎接假期之前，大学生们还得迎接另一样东西——期末考试。
为了不影响学生们复习必修课程，选修课的考试一般都是最早的。虽然李一一自认为已经教会了刘启数拍子，但是鉴于刘启对于节奏这种东西奇烂无比的掌控力，小学霸还是有点心虚。以防万一，考试这天他特地从鞋柜最底下翻出了一双高中时期最便宜的匡威。
李一一走进舞蹈教室，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最后的寸头高个，刘启斜靠着墙，朝他摆摆手，男孩儿习惯性地低头一看——操，又是那双AJ，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刘启穿的那双AJ。李一一心都凉了，妈的，这人是不是故意的，穿这么贵的鞋来考试，这让老子怎么忍心踩。
刘启也看到了李一一脚上的匡威，他噗嗤一声笑出来，甚至都没想着稍微掩饰一下：“操，李长条你至于吗？为了不被我踩，你还专门挑了鞋？”
“你管我呢。”李一一觉得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好像还没开始跳就已经输了人半截似的，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我鞋洗了没干才穿这双的，别瞎想什么有的没的。”
“行，行行行，你说什么是什么。”
刘启也不争，只是朝李一一伸出手，动作一如他们的第一堂课。
“May I?”
李一一吐出一口气，把自己的手放到刘启的掌心。
“S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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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刘启腰肌腹肌肱二头肌一块不落的福，托李一一韧带柔软腰身精瘦的福，也托这两个人成天窝在一起不干正事总算培养出那么点默契的福，他们顺利完成了所有的托举和踢腿。
只是虽然李一一全程都和刘启牵着手，也记得在对方的手心打暗号数街拍，但到了乐曲高潮部分的转圈那儿，刘启还是踏错了一小节。他结结实实地踩在了对方的小脚趾上，李一一痛得差点就要叫出声，但他为了能拿到那三分，还是咬着牙忍了下来。
到了最后，刘启也不知道是跳上头了还是怎么着，自己又突然加了两小节的滑步，李一一根本没背过动作，只能手忙脚乱地跟着扭胯。不过好在氛围不错，也没跳的太过离谱，所以当刘启搂住李一一从腰，作出拥抱状的定格，就连向来挑剔的张老师都忍不住鼓起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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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一站在教室最后排，捏着写有A+的成绩单，恶狠狠地掐了一把刘启的手心。
刘启吃疼，皱着眉头凑过去和李一一咬耳朵：“……李长条你干嘛？有病啊？”
“我问你才对。”李一一瞪他，“刘启你今天是不是喝假酒了？”
“是喝了一点。”刘启很老实地点点头，“不过不是假的，是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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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为了给自己壮胆，喝了点白酒。
但他错误地估计了自己的酒量，和白酒后劲上头的时间，一不小心喝多了。
舞蹈课上到后半截，刘启已经开始晕晕乎乎地说胡话，教室里不透气，李一一又怕刘启吐到自己身上，不得不提前拖着醉醺醺的大男孩儿偷偷溜出去醒酒。
出了大礼堂，一吹冷风，刘启的酒意倒是散了大半。但他走路还是有点歪歪扭扭，不得不靠在李一一的肩膀上才能勉强维持平衡。
刘启一米八几的个子，又浑身肌肉，重的不行，李一一虽然身体素质也不差，但自问还是没本事扛着这么个大高个横穿校园，只能带着人从小道抄近路回宿舍。
“李长条，你怎么闻起来这么香啊。”刘启歪着头，趴在李一一的肩膀上，滚烫的鼻息正好落在对方耳根，嘴里还含含糊糊地说着胡话。
“……不就洗衣粉吗，香什么呀，回去把牌子给你。”李一一用力拽了一把刘启的胳膊，继续往前走。
“不是，不是洗衣粉。”刘启突然站直身子，“是另外一种很香的味道。”
他说着，突然猛地一下凑到李一一眼前，他贴得很近，近到鼻尖已经完全和对方的抵到了一起，嘴唇也就只差几公分的距离，似乎只需要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会支撑不住吻上去。
李一一愣了，他能感觉到带着酒气的呼吸洒在自己唇上，很热，还有点潮气，熏得他好像也有点醉，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等着刘启自己站定。
“……刘启，你喝多了。”李一一提醒他。
“我没喝多。”刘启反驳，“我知道你身上那股味道是什么，我在我床上闻到过。”
李一一耳根都红了：“还说你没喝多，你自己听听你说什么呢？”
“我没——”刘启还想争辩，突然听见小道隔壁的宿舍楼那儿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声响，他醉眼朦胧地拽着李一一的手腕跑过去看，发现是有个男生正在女寝楼下摆表白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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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打了个酒嗝：“操，谁啊这是，什么年代了还搞这出，蠢不蠢啊。”
“……”李一一推了推眼镜，眯起眼睛仔细看了会儿，用胳膊肘撞刘启，“喂，好像是Tim。”
“啥？”刘启的酒又醒了一半，他也眯起眼睛仔细看了会儿，发现人群的中心好像还真是个白毛，“靠，他还跟我吹他泡妞都用高端手法呢，整了半天还不是这一套？”
“嘘，安静点。”李一一拍他，“要点蜡烛了，我估计接下来就得放歌。”
“你怎么知道？”
“我大一的时候见过啊，一般顺序就是先点蜡烛，再放歌，接着喊一下口号，最后从背后掏出一捧花。”
“然后呢？”刘启问。
“然后？”李一一挠挠鬓角，“然后就看楼下下来什么了呗，人姑娘要是愿意呢，就自己下来，要是不愿意呢，就浇一盆水下来。”
“嘶。”刘启倒吸了一口冷气，“那Tim也太惨了吧。”
李一一皱眉：“靠，怎么说话呢，好歹是你室友，有点信心行吧。”
“我看不太行。”刘启摇头，“这栋可是法律系的女生楼，住的还是大四学姐，那得多瞎才能看上他啊。”
刘启话音才落，宿舍楼那边的音乐就响起来了。
是他们都很熟悉的旋律，也是他们都很熟悉的节拍——是他们两个为了舞蹈课反复听到想吐的那首歌。
“妈的，我真不行，我现在一听到这歌就忍不住要滑步。”刘启痛苦地捂住脑袋。
李一一憋不住笑：“那你现在跳一个呗，我看能不能比刚才考试的时候跳得好点。”
刘启这人最经不得激，听到李一一这么说立刻就来劲了，站直身子朝人伸出手：“来就来，谁不敢谁小狗。”
“你自己跳干嘛拉上我啊？”李一一不干。
刘启才不管你这么多呢，一把拉住李一一的手就直接跳了起来，一边转圈一边嚷嚷：“因为我学的是双人舞啊，你不陪我跳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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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楼下的表白已经快要进行到最高潮的部分，乐曲也已经播到了后半。
刘启握着李一一的手，在与喧嚣人群十来米之隔的小径上跳舞。他紧紧握住对方的手，一秒钟都不曾松开过，这一曲，他们跳的比在课堂上好许多，一个节拍都没有错，一个动作都没有遗漏。但他们的四周既没有观众，也没有掌声，只有月色晃动树影，在地上洒下斑驳的银色碎块，还有飞虫绕着路灯盘旋，翅膀拍打带动了风，发出轻微的嗡鸣。
法律系的大四学姐姗姗来迟，她甚至都不在寝室，完全没有听见刚才Tim喊出的所有豪言壮语。但她看着面前因为过分紧张而红了鼻尖的小白毛，冷着一张脸接过花，淡淡地丢下一句：“表白就表白，搞这么俗的东西干什么，蠢不蠢？”
“蠢不要紧。”Tim赶紧跟上去，“那个，周倩，要不你考虑一下呗？我可以把刚才的再说一遍的。”
“不用了，我听见了。”
“那……？”
“我花都接了，还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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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了，最后一个小节的动作正好是李一一牵着刘启的指尖，滑步旋转三圈，转回刘启的怀里，摆出ending pose。
刘启托住李一一的腰，低头看向对方眼睛。他看见月亮落在李一一的眼睛里，化成一片温柔的湖泊，他也从那片湖泊里看到自己，他在李一一的眼睛里，倒好像要比月亮更加清晰。
刘启想，自己今天大概确实是喝得有点多，不然为什么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把吻印到对方眼里的月光之上呢。
小径外的人群里突然爆发出如雷般的掌声，但刘启仿佛没听见一样，还是抱住李一一的腰，不曾放松半分，似乎外界所有的热闹现在都影响不到他们两个人。
趁着喧嚣掩盖住了自己的声音，刘启低下头，凑到李一一耳边，小声说道：“李长条，虽然没蜡烛，不过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和我在一起？”
“你不是说这种表白太蠢了吗？”李一一的尾音里全都是藏不住的笑。
“Tim用的话比较蠢，但我不一样。”刘启义正言辞，“我可以让你踩在我的AJ上面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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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一当然舍不得踩AJ。
不过好在他只比刘启矮两公分，所以接吻这件事情，不需要踩AJ。
-FIN-
妈的我写的好心痛，他们踩的都是我买不起的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