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psy Danger Copilot✔
下辈子也不看be,别问了
不是圣人,也不是恶棍
人生无常,别太当真

【Thesewt】Little Lovin’ Left To Do(part2)

时间线在纽特的16岁到25岁,是因为老婆 @△馬洛循環△ 说想看他们两个住在一起的时候发生的事,就给安排了一下

会分三篇发完,可能会在CP搞个无料给大家爽爽

警告:无脑日常,没啥营养,基本是一个“看獾院学长十年漫漫心路历程”的故事。OOC是我的,HE和爱情是他们的,骂我可以,但我的CP是真的


本章内容考据来自哈利波特维基百科,Pottermore,搜索引擎,高中历史书(我是个工科生,我尽力了……)

有很多私设,可能以后会被打脸,管不了那么多了

把忒休斯安排在西线是因为我先把纽特安排在了东普鲁士,南线离东普鲁士实在太远了,离英国也远,而且纽特十八岁那年南线打得完全没有其他两条线激烈()图是百度来的


最后一句:我也不知道我为啥这章写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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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纽特·斯卡曼德,男,十八岁,今天又在凌晨四点被窗外冰凌砸落的声音惊醒。


十二月的东普鲁士是属于冰雪和寒风的城市,草地和湖泊融成同样的白,光是听着树丛间呼啸而过的风声都能让人觉得骨头隐隐发酸。纽特睁开眼睛,又重新闭上,紧紧拽着被角,把自己塞进由三层棉被组成的防护罩。他弓着身子,想象自己正在家中温暖的壁炉边上,尽可能地保持热量,远看就像是床上有一只长着泛红卷发的蜗牛。


寒风尖啸着冲向纽特的窗口,又拍断了窗沿的几根冰凌,这下纽特彻底醒了,他听见外面传来某种浑厚的吼叫,每响起一声之后会停顿个二十秒左右,这样重复了三次。


是乌克兰铁肚皮,纽特直起耳朵仔细分辨了一下。他艰难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在衬衣外面套了三层毛衫,又披上外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甚至在抬起胳膊的时候都能听见织物们摩擦的声响。“刚才艾瑞斯听起来好像心情不太好,今天可能得多和她聊一会儿再开始训练。”他心想着,一只手插进兜里,摸到风衣口袋里的魔杖,推开房门。



(六)

和长期呈现胶着状态的西线战场比起来,东线战场的战事变化速度要快得多。纽特和他的乌克兰铁肚皮们在三周前来到这里,继续为魔法部的秘密计划进行训练,而这块平原在几个月前还完全不长这样。“那是布满战壕和尸体的地方,”留下来的人这样告诉纽特,“跟那种场面相比,和火龙待在一块儿都要感觉好得多。”


纽特不是很理解这种比喻,毕竟对他来说和火龙待在一块儿向来都是一件感觉挺不错的事儿。虽然他们看起来凶狠残暴,打个喷嚏就能把你烧成灰烬,但纽特坚持认为,只要你学会正确的方法,火龙并不是完全不可理喻的生物。


人们形容乌克兰铁肚皮“恐怖又危险”,而纽特形容它们“雄伟又美丽”。


这大概就是纽特能在训练火龙这件事情上表现异常优秀的原因。成年的乌克兰铁肚皮有六十英尺那么长,他们会用尾巴拍碎一切靠近自己的东西,却愿意让纽特坐在背上,绕天空盘旋飞翔。


常规训练完成之后,纽特从火龙身上跳下来,他的鼻梁又划破了,冒出的血粒被寒风迅速吹成了痂。“你做得很好艾瑞斯。”他一边说,一边亲昵地拍了拍对方的下巴。‘艾瑞斯’是他最近一个月来专注训练的一头雌性乌克兰铁腹龙,她有一些暴躁——通常来说雌性火龙的脾气总是不太好,但艾瑞斯似乎特别严重——火龙研究与限制局的其他巫师们总是没法很好地控制她,而放任一头六吨重的巨龙发脾气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所以纽特来了。


纽特做得非常好,好到魔法部还给他安排了提升。当然这些都是纽特从忒休斯给自己写的信里看到的,他在东线战场的角落忙着和火龙培养感情,基本没有时间去管其他的事。


忒休斯在西线战场,那里的局势更加紧张,纽特之前训练过的乌克兰铁肚皮里有好几头也被派往了西线,所以他多少也听说过一些那边的情况。在炮弹面前,就连火龙都会被震伤尖爪,巫师并不比麻瓜们安全多少。


纽特当然很担心忒休斯,但忒休斯寄来的信里总是会选择性略过有关战斗的具体情形。


他会写:‘亲爱的弟弟,我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昨天我们在转移的时候遇上了伏击,有一个人想要偷袭我,但他还没来得及做任何事情就被我扔到了水沟里,我想是以前打魁地奇时练出的反应速度都还在。希望你一切都好。诚挚问候,忒休斯。’


他也会写:‘纽特,很抱歉这么晚才回信。现在巫师阵营转移到了战场的另一边,所以你放出的信鸽花了一些时间才找到我。还记得埃文吗,他昨天失掉了一根小指,不过幸好没有什么大碍。另,乌克兰铁肚皮在战场上很有用,但他们真的太大了,希望你务必在训练的时候注意安全。你的哥哥,忒休斯。’


纽特偶尔觉得,和骑在火龙背上飞来飞去相比,阅读忒休斯寄来的信反而是更加刺激的事情,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次信里失掉手指的那个会不会变成忒休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纽特给忒休斯寄过一封整整十页的信,上面抄满了他所记得的所有能够治疗外伤的咒语和草药,忒休斯当天晚上就回了信,是一张没有抬头和落款的便条,上面只有一句话:‘You cute little weirdo’。



(七)

战局在十二月底发生变化,战场重心将从西线转向东线,巫师阵营的主力也会随之转移。纽特写信向忒休斯确认过这件事,忒休斯没有给出很确切的回复,只是说自己‘有很大可能’会来到东线战场。


纽特冲出房间的时候还抱着信鸽,怀里的小东西正伸长了脖子努力用脑袋去蹭他的下巴。他找到一位正在给火龙喂食的巫师,低着脑袋,语调又轻又急:“……抱歉打扰你一下,我想知道,西线的傲罗们会到这儿来吗?”


巫师抬起头看了一眼纽特:“他们会来,但不是来这儿。”他顿了顿继续说,“不过听说魔法部要派四条火龙和傲罗们一起去东线战斗最激烈的地方,所以可能会有几个傲罗过来绕一圈之类的,谁知道呢。”


“他们要来挑选火龙?”纽特睁大了眼睛。


“有过和火龙共同战斗经验的傲罗才会来,比如说忒休斯斯卡曼德。”巫师挥动魔杖,把冻成冰坨的肉堆化开,“他可是个英雄,对付火龙很有一套,据说他差点从火龙背上摔下来,结果在半空中抓着龙爪又跳上去了。”


纽特回到房里,脑袋里只剩下‘傲罗’和‘火龙’这两个词,还有一句大写的‘忒休斯差点从火龙背上摔下来’,在他眼前绕来绕去,最后变成了乌克兰铁肚皮的样子,喷出一大团火焰。纽特很确信忒休斯的信里没有提过关于这件事的半个字,也许就发生在埃文失去小手指的同一天,他这么想着,脑袋里的乌克兰铁肚皮也跟着越飞越快,喷出的火焰把男孩儿鼻尖都熏得发红。


纽特觉得自己肚子里的蝴蝶又开始折腾了,只不过这次不是振翅欲飞,而是拼了命往下沉,就像是掉进水里的铅球,一直坠到地底。他趴在床上熬夜给忒休斯写信,满满十张,其中八行是对忒休斯的控诉,而剩下九张半几乎可以凑成一篇乌克兰铁肚皮的研究论文。


“我希望你能认真看完这封信,”纽特写道,“别再让自己从火龙背上摔下去。”



(八)

但纽特的这篇微型论文并没有被送到忒休斯手上,因为第二天男孩儿睁开眼的时候,忒休斯已经坐在他床边了。


“嘿,”忒休斯的指节有点泛红,是被寒风吻过的样子,应该刚进屋还没多久。他替纽特掖好被角,又把手收回口袋里捂了一会儿,这才伸过去拍弟弟的脑袋,“现在才四点,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纽特试图起身,却被忒休斯按回床上,只能闷闷地嘟囔:“你什么时候来的?”


“半小时之前刚到,本来应该更早一点的,但是雪太大了,长距离的幻影移形有点不太安全,所以才这么迟。”


“你本来就不该用幻影移形。”纽特难得用这么严肃的语气,他从被子里钻出来,脸憋得通红,看向忒休斯。


“你说什么?”


“你不该用幻影移形,”纽特重复,“你受伤了。”


忒休斯一头雾水:“谁告诉你的?”


“你从乌克兰铁肚皮的背上摔下来,这事儿我听说了。”纽特没提那位巫师的名字,只是垂下脑袋撇撇嘴,“派往西线战场的每一头火龙我都认识,最小的那只都有57英尺,你从火龙背上摔下来绝对会受伤的。”


“我没有受伤。”


纽特抬了抬眼,嘴唇抿成一条缝,没吭声。他向来是这样,对忒休斯有意见的时候就消极抵抗,不争辩、不反驳,只是埋头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忒休斯叹了一口气,刚想说话,却被弟弟一下抓住手腕。纽特把忒休斯的袖子往上捋了捋,藏在布料下的一道狰狞疤痕立刻跳出来。


纽特一眼就认出这是被火龙抓伤的痕迹,因为他手上也有两道一模一样的。男孩儿看看伤疤,又看看忒休斯,眼神里写着‘看吧我是对的’。


忒休斯哭笑不得,这种眼神他见过很多次,大多数时候纽特用它对付一只过分活泼的庞洛克①,但现在同样的视线落到自己头上,让忒休斯怀疑在纽特的眼里,自己可能也只是一只长得过分接近人类的魔法生物。


“这根本算不上受伤,”忒休斯挑眉,“而且它已经好透了。”


纽特没理他,再一次。他低头从被窝里翻出被压得皱巴巴的信纸,递给忒休斯。


“你知道,乌克兰铁肚皮是爪子最长的火龙之一,他们的爪子特别尖,而且狠毒,被抓伤的人必须立即用药水清洗伤口,再进行止血包扎,如果感染的话会长出皮疹,潜伏期可能有四个月那么长,所以最好多喝一点颠茄汁来降低感染的风险。”纽特顿了顿,后半句的音量明显轻了三度,“而且你应该告诉我的。”


“不是什么大事,你也看到了。何况你在训练火龙时候受伤的事情也没告诉我,所以我们扯平了。”忒休斯活动一下胳膊。


“……你怎么知道的?”纽特飞快瞥了一眼忒休斯,有点心虚,接着立即补充,“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没有回答,第三次。不过忒休斯并不在意,他俯身轻轻拥抱了一下纽特,连带着被子一起。“我该去挑选火龙了,”他说,“六点之前得出发。”


在忒休斯踏出房门之前,床上那只安静的蜗牛终于开口了。


“忒休斯。”


“嗯?”


“你应该去看看艾瑞斯。”纽特坐起身,“她的名字叫艾瑞斯。”



(九)

之后战场重心又一次转向西线,纽特再次见到忒休斯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他被安排护送一头火龙去往西线某个巫师营地,最多停留一晚就得回来,而忒休斯恰好也在那个地方。


为了不让火龙引起麻瓜的恐慌,纽特只能在晚上行动,深夜才到营地。他听说白天这里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进攻,但巫师阵营防守得相当成功,当他到达的时候,营地里正在举行庆祝晚会——非常简陋的那种——巫师们用魔杖照明,坐在露天的火堆旁边喝酒,营地中间有一顶特别大的帐篷,偶尔有几个巫师走进去,传出几阵笑声,又会有几个巫师走出来,循环往复。


纽特才把火龙安顿好,还没搞明白状况,就稀里糊涂地被一个巫师拉走。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抱着酒杯坐到了火堆旁。杯子里的液体又苦又涩,纽特只能皱着眉头小口嘬饮,他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其他人都能喝的这么高兴。


巫师们聊得非常热切,纽特听见他们提到好几次忒休斯的名字。


“我发誓,我之前从没想过有人能和火龙共同作战,直到忒休斯·斯卡曼德证明这真的可以。”


纽特抿了一小口酒,心想:当然可以,如果火龙心情好的话,他们还会用尾巴让你坐滑梯。


“斯卡曼德先生看上去对火龙了解不少,他还教了其他傲罗很多和火龙相处的秘诀。”


纽特舔掉嘴唇上沾着的泡沫,心想:他才不了解什么是火龙,否则怎么会被抓出那么长一道伤口。


“斯卡曼德先生是一位战争英雄,战斗的样子就像火龙一样,叫人生畏。他才这么年轻就已经如此优秀了,不知道会有多少女孩儿想和他认识。”


纽特呛到了,酒杯也跟着被打翻,他手忙脚乱擦着自己的外套,垂下脑袋尴尬地鼓了鼓腮帮。梅林的什么都好,他现在只想立刻马上逃离这个场面,再把刚才那段记忆抽出来,塞进小瓶子里,埋到随便哪个大裂谷的最最底下去。


纽特放下酒杯,悄声向坐在自己身边的巫师说了一句抱歉——虽然对方完全没注意到他——然后偷偷地从火堆旁离开。他根本没看路,只是低头不停地走,接着他听见了忒休斯的声音,依然如同一道定身咒,让他当场停下脚步。


“我对火龙的了解可一点都不比你们多。”纽特听见忒休斯的声音从帐篷里传出来,“训练乌克兰铁肚皮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人人都知道火龙绝不可能被驯服,我只是有幸拥有一位非常优秀的弟弟。”


纽特站在帐篷外,手缩进袖子里,紧张地握成一团。


“他告诉我很多有关火龙的知识,例如要如何和他们相处,如何建立和他们的信任,全靠这些我才能做到跟‘艾瑞斯’一起战斗。”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来:“艾瑞斯?斯卡曼德先生,你给火龙起名字吗?”


“不,这不是我起的名字,是纽特,我弟弟起的,他为自己饲养过的所有神奇生物起名字……说到神奇生物,我猜你们可能也听说过一些有关他的事——他是一位非常有天赋的巫师,温柔,善良,而且勇敢。”


这酒的后劲可真厉害,纽特心想,自己刚才可能不小心喝太多了,现在脸上才会烫的这么厉害。他摸了摸鼻尖,转身准备离开,这时一位半醉的巫师踉踉跄跄从他边上路过,一下把他推进了帐篷里。


如果可以的话,纽特想给自己下一道一忘皆空,但很显然不行,所以他只能僵硬地抬起手打了个招呼。


“……嗨,晚上好各位。”纽特看了一眼忒休斯,觉得自己脑袋更昏了,“我是纽特·斯卡曼德。”



(十)

纽特已经不记得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大概就是他用生涩又蹩脚的社交技巧向每个人点头微信,然后忒休斯替他回答所有和神奇生物无关的问题。


等到人们终于把注意力从两位斯卡曼德先生身上移开,忒休斯默默拉着纽特离开帐篷,绕到了营地后面一块没人的角落。“你什么时候来的?”忒休斯问道。


“大概一个小时之前。”纽特甩甩头,试图让冷风把自己吹清醒一点。


“怎么没有来找我?”


“我不知道你在哪儿……而且我到的时候庆祝晚会就已经开始了,他们拉着我去火堆边上坐了一会儿。”


忒休斯笑了:“你和他们聊天?”


“没有……”纽特摇头,“我坐在那儿听,又喝了点酒。”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帐篷里?”


风停下来,纽特觉得自己的耳朵又开始发烧。“我不知道,那是个意外,我没有想进帐篷……我的意思是,我只是不小心路过帐篷,然后听见你的声音,所以才知道你在里面,但我没有想进去,呃,不是因为不想见你才不进去,而是因为……”


“过来。”忒休斯依然在笑,他张开手臂,轻轻拥住纽特,“没关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纽特被忒休斯拉进怀里,一声不吭。


“你教的方法很有用,艾瑞斯偶尔也会让我骑到背上,而且我没有再摔下来过了。你要知道,在战斗的时候骑一头火龙真的很有用,就算你什么都不做,也能把对面吓一跳,而且从高处施法会更准一点。”


忒休斯总是把战斗描述的很平常,但纽特明白事实完全不是这样。他刚到东普鲁士的时候,火龙们显得特别焦躁不安,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因为火龙闻到了寒风里夹杂着死亡的气味,而所有有生命的东西都会本能地恐惧死亡。


“他们说你战斗的时候和火龙一样。”纽特盯着自己的脚尖。


忒休斯松开手,看着弟弟的头顶,感谢身高差和纽特喜欢缩脖子的习惯,他都快记不得上一次两个人面对面是什么时候。“什么?”


“他们说你战斗的时候和火龙一样。”纽特提高音量,重复了一遍,接着停顿几秒,“不过这个说法不太准确。乌克兰铁肚皮们确实有点吓人——我不是在说你吓人,虽然有时候是有那么一点,可能你在战斗的时候更吓人,但我没见过,没法下定论——总之,虽然火龙看起非常强大,可他们也会害怕死亡的气息,据说如果你成功杀死一头龙,其他的龙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就会远离,所以他们的强大只在面对自己能够战胜的东西,那并算不上是勇敢——而你战斗的时候,面对的是死亡,你应该害怕,但你没有,这和火龙是不一样的,我觉得你可能要比艾瑞斯更加勇敢一点……”


忒休斯几乎要笑出声音:“比艾瑞斯更勇敢一点,这是你能想到的最好的称赞了吗?”


纽特憋了半天:“……艾瑞斯是我训练过最优秀的火龙。”


“谢谢,我会替你转告艾瑞斯的。你想回帐篷里去吗,还是在这儿再待一会儿?”


忒休斯又一次抱住纽特,这回他的胳膊收紧了一点,把弟弟裹得严严实实。


“我不去帐篷。”纽特答得飞快,现在他一点儿冷风都吹不到了,耳朵上的热度开始蔓延,从鼻尖到后颈全都在烧,他静静地站着,抬起手臂又放下,至少重复了六次,这才小心翼翼地搭到忒休斯背上。


这酒后劲真的很足,他想着,并在心里默默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喝麻瓜的酒。


-TBC-


①庞洛克(来自中文维基):

是一种守护马的动物,可见于英格兰多塞特郡和爱尔兰南部。它们的身体很小,完全长大后平均有两英尺高,全身覆盖着粗软的毛。庞洛克的头部有大量结实的鬃发,鼻子大得出奇。它是偶蹄动物,用两条腿走路。它的两只胳膊很小,末端是四根粗短的手指。庞洛克是马的守护者,以草作为食物。人们可以看到它在稳定的稻草堆上筑巢,也可以看到它躲在受它保护的牧群中间。庞洛克生性腼腆、不信任人类,当有人走近的时候总会躲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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